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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2023-01-15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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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卖酒,见妇人捡剩菜,送其银两,妇人说小心你妻子

明朝年间,有个梅亭镇,这里的人爱喝酒,故而街头巷尾常能见到大大小小的酒馆。

人分三六九等,酒馆也分。有一流,也就有末流,林家酒馆便是顶末尾的那个。

酒馆的掌柜叫林大勇,年纪约三十出头的样子,带着妻子从乡下来梅亭镇,已有四年光景。

虽说酒馆排在末尾,但白手起家,能做到如今这般程度,其实也还算行的。

要知道,有的酒馆撑不下去,关门的不在少数。能在诸多酒馆中争得一席之地,说明林大勇还是有些本事的人。

林家酒馆不大,里头只摆了四、五张桌子。板凳倒是挺足的,靠墙边摞起来放着。

柜台上摆一缸酒,再卖些花生米,还有酱菜之类,不卖荤菜。

每个酒馆都会有它稳定的顾客人群,林家酒馆也是。

来喝酒的,多是扛活拉车卖苦力的人。进门来花上几文钱,要上二、三两酒,再买一小碟菜,慢慢地吃。

里头经常是坐不下的,便有人拿了板凳出去坐,又或是倚着墙角窗台,或是靠树一站,把酒一点点往嘴里倒。

穷汉子做一天活,筋酸骨乏,心里憋闷。喝点酒,过瘾解馋,暂时忘掉身子上的疲乏。


一、男子卖酒,内有乾坤

好酒温厚绵长,不会上头,但好酒价钱高啊。林家酒馆不卖好酒,只卖最普通的酒,价钱又是诸多酒馆中最便宜的。是以,他家的客人还是挺多的,以低价取胜。

他家的酒还有个特点,酒味大,不讲余味,只讲冲劲。那酒一落肚里,一股劲就“腾”地蹿上来,直冲脑袋,晕晕乎乎的,劲头很猛。

人们就爱好这种花钱不多,马上就来劲的感觉。晕头涨脑的不似平常模样,胆子都大了许多。

要说林家酒馆的酒,别的酒馆也有卖,为何就他能卖得价钱最低呢?

这里头有个诀窍,酒缸里头掺了水。

常喝酒的人哪里会吃不出这酒有假呢,但谁都不会说出来,不肯把这层纸给捅破,喝美了也就完事了。

做买卖都要成本,要人家酒好,价钱又要卖得很贱。这等好事,难找。

客人当中,有个叫张力同的,天天晌午过来买酒喝。

他的衣衫每日总是那么一件,上面补丁摞补丁。头发乱七八糟,一双眼睛浑浊得很。

从不和人多说话,每回就是一大碗酒,连菜都不要。端起酒碗,仰脖喝下,然后东倒西歪地出门去。

忽然有一日,林大勇发现张力同有些日子没来了。觉得奇怪,就向一位酒客打听。

那人答道:“人走了。”

林大勇没反应过来:“走哪了,去了哪家酒馆?”

那人笑笑,道:“死了。”

林大勇大吃一惊:“是哪日的事情?”

那人想了想,说:“大约是这月初七、初八吧……对,就是初八那日。”

林大勇接着追问:“怎么死的?”

想想最后一回看到他时,还是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这时,旁边有几人笑了起来。

有人插嘴道:“他喝高了,去拦一匹惊马呢,这不就是在找死么!”

林大勇再一细问,得知事情始末。

张力同每回回家,需穿过一条街。那日从酒馆出去,正准备穿过那条街时,有一辆运菜马车的马不知为何受了惊,横冲直撞地在街上狂奔,马夫吆喝着拉缰都弄不住。

街两边的人吓得纷纷往两边跑,有胡同的地方就往胡同钻,没胡同的就往树后面躲,连树也没有的地方就往墙根扎。

偏偏张力同往路中间一站,指着那马大叫:“有种往你爷爷胸口上撞。”

结果,可想而知。

只听得一声巨响,像撞倒一面墙,张力同被撞飞出去。

然后,那马又从他身上踏了过去,当时人就已经不行了。

有人感慨:“让他喝酒慢些,吃点菜下酒,偏不听。”

坐在他旁边的人道:“可苦了他妻子,家中无钱,都被他用来买酒喝了。还是苦苦向人借了一点,才将他安葬下去。”

说完,摇头叹息。

又有人道:“这喝酒归喝酒,哪有喝到老婆孩子不顾,连命都不要的份上,真是个酒鬼。”


二、改邪归正,假酒不当真酒卖

众人纷纷你一句,我一句。

直听得林大勇冷汗冒了一身,连内里的衣衫都湿了。

佯装低头算帐,实则心里是翻江倒海,搅腾得厉害。

初七那日晚间,妻子玫红产下了一名男婴。这是两人成婚这么多年,所得到的第一个孩子。

以前不是没怀过,而是回回都没能保住。就这回成功了,林大勇自然欣喜万分。

第二日,也就是初八那日,他一高兴,就没往酒里掺水,卖的是真酒。

以前的酒,上头得快,醒得也快,就那么一点劲头儿。可真酒就不一样了,没那么快醒过来。

张力同出门时,是真的喝醉了。

林大勇越想心里越别扭,自己诚实地卖了一回真酒, 怎么就偏巧出事了呢?

夜里,他睡在床上辗转反侧,迷糊间总能见到一个身着灰色衣衫,补丁摞补丁的男子。

烦躁地坐起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想了想,那是张力同生前的模样。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下去将油灯点亮。

暖黄而柔和的灯光,顿时塞满了屋子的各个角落。

他的心平实了些,没有之前那么烦躁了。

扭头看了看妻子身旁的孩子,小脸虽然皱巴巴的,但干净得很。

顿时有了一个决定,得给孩子积德,以后诚实卖酒,不能再往酒里掺水卖了。

不过,到底是生意人,总得先算一本账。

真酒的成本高,卖价又很低,再加上店铺租金等等,每月就无钱可赚了。

赚不到钱,就会连老婆孩子都养不活,还开酒馆做什么?

再者,一提高酒的价钱,老顾客便不会再上门。有些人,追求的本就是便宜。

左思右想后,林大勇狠狠心,还是决定关一段时间酒馆的门,再拿出以往的积蓄,请人将店铺重新装修一番。

装修好后,自己回了一趟乡下老家。林家村里,几代人都会酿酒的人家多,造出来的酒口感醇正,回味悠长。

这次回家,就是为了寻得一些好品质的酒过来,再加上自己以前酿制的,很自然地就把后者的价钱跟着提了上去。

待酒馆再开门时,客人们发现,里头焕然一新。

柜台上原来摆一缸酒,现在摆三缸酒,价格有高、中、低三档。

但是,即便是低档的酒,也比之前的价钱高了一些。

只不过,这酒的香味当真是好闻。光闻酒香,便知是好酒,再品尝上一口,欲罢不能。

有人打趣:“林老板这是打算做一流的酒馆吧?!”

林大勇笑了笑,没有解释。

重新开业的三天里,给老顾客享受最大的优惠。

此举,算是留下了一部分的老客户。

人们想,去哪都是喝酒,不如在呆习惯了的地方喝。再者,林家酒馆里的酒,总体来说,还是实在的。

当然,也有不买帐的人,重新寻了别家酒馆,买便宜酒喝。

这是在林大勇意料当中的事,没有多介意。老顾客去了,总会有新顾客来。

梅亭镇的人爱喝酒,也懂酒,不少新顾客就是寻着酒香味而来的。要想留住他们,就得与末流之前的酒馆竞争。

没有办法,林大勇故伎重演,压缩中高档酒的利润,将价钱定得比别家偏低一点,以留住客人。

从乡下得现成的酒拿来卖,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得自己酿。

他寻思着,酿酒需要大量的粮食,镇上米铺里粮食的价钱,比自己去乡下收购要贵上一些,不若自己费些气力,去乡下买米。那样酿酒的成本可以低一些,就是自己要辛苦很多。

但做生意不吃苦,就赚不到钱。儿子五个月后,大勇将他交到乡下父母那里去带。自己在外面收购粮食后,在后院里酿酒。店里面卖酒的事情,则交给了玫红去做。

半年下来,林家酒馆的生意,是越来越好。生意越好,林大勇也就越来越忙。

酒馆的后院小,不够用,大勇又在偏僻些的地方寻了个便宜的大宅子,专门用来酿酒。

这么一来,早出晚归,酒馆里卖酒的事,他彻底不管了。

两夫妻一个忙里,一个忙外,搭配的还算不错。


三、路遇妇人,好心给予帮助

有日临近傍晚,林大勇从乡下回来,路过菜市场,见到一身着破旧衣裳的妇人挎着只竹篮,在路旁捡别人丢弃的剩菜叶子。

妇人的衣服虽然破旧,补丁摞着补丁,但瞧上去还是挺干净的。

这种剩菜叶子焉不拉叽的,在乡下,人们都是拿去喂鸡或是喂给猪吃的。

林大勇以为她也是如此,转过视线,正准备往另一条岔路走。

突然想起此人好似在哪见过,他又仔细瞧了几眼。

想了想,好像是张力同的妻子,邹氏。

这时,妇人也准备回去了。

林大勇心里一动,悄悄地跟随了过去。

妇人走的很快,对跟在她后面的人,毫无察觉。

林大勇看着她走进了一个篱笆院子。

再瞧篱笆围起来的两间屋舍,门是开着的,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没有点灯。

屋前放了一条板凳,两个瘦弱的孩子坐在凳子上,就着外头昏黑的光线在看书。

他们的衣衫同样是打着补丁。

见到妇人进来,孩子放下书本,欣喜的迎了上去。

“娘,你回来了。”

妇人温和的问道:“都饿了吧,娘这就洗手去做饭。”

妇人洗了手之后,便去屋檐下的米缸里抓米。

林大勇看她把米缸掏空了,也仅是得了两把米的样子。

这么一点米,哪里能煮得成干饭?

其实不过是熬点米粥,里头再放些切碎的剩菜叶子。

林大勇看着心里发酸,这娘儿三个的日子,过得比街上的乞丐好不了多少。

其中一个身量高一些的孩子,终于发现了站在篱笆外的林大勇。

他走了出来,疑惑地问道:“叔叔,您是要找谁?”

林大勇心里有些虚,但仍是故作爽朗的笑道:“我从这里经过,看见你们家的篱笆院子与别家的不一样,故而多留意了一下。”

孩子的面上浮起了笑容:“这篱笆是我父亲亲手做的,确实与别家的不一样。”

妇人听到声音,问了一句:“明容,你在与谁说话?”

明容转过头,说道:“娘,是一位经过这里的叔叔。”

妇人没再吭声。

明容礼貌地对着林大勇笑笑,正待将篱笆门关上。

林大勇鬼神使差地伸出手挡住:“你的父亲,是叫张力同么?”

明容很惊讶:“您认识我父亲?”

林大勇心下明白,这果真是张力同的家人。

这时,妇人走了过来。

“是林老板啊。”

她是知道林大勇的,张力同生前总是去他家酒馆喝酒。而且,有时去街上接些针线活做,也得路过那儿。

林大勇暗忖了下,像终于认出了她般,语气里带了几分惊讶。

“原来嫂子你们住在这儿呀,我找了你们许久。”

妇人的面上满是疑惑:“你找我们做什么?”

林大勇从身上掏出了二块银子,递到她面前:“力同兄曾借了二两银子给我,我未来得及还。”

妇人不肯接,很肯定地说道:“他不是个有这么多银两的人。”

林大勇笑道:“力同兄有无银两,我不知道,但他确是借钱给了我。”

说罢,将银子塞到明容手中。

“你们先拿着用,我有事,得走了。”

扭身便走,走得飞快,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四、再遇妇人,得知惊天秘密

再一次见到张力同的妻子邹氏,已是半月之后的事了。

仍是傍晚时分,只不过,不是上回那个镇东头的菜市场,而是靠西边这个。

她还是穿着那件打着补丁的衣裳,挎只竹篮在捡剩菜叶子。

林大勇觉得有些奇怪,上回不是给了她二两银子么?

一两银子可以买到一百多斤大米,省着点用,二两银子可以好好的生活五、六个月,怎么还要来捡剩菜叶呢?

按捺住心头的好奇,林大勇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绕到菜市场里,买了一条大鱼,割了两斤肉,拎着东西上门了。

夜色已昏黄,张家的堂屋里点起了一盏小油灯,两个孩子伏案在看书。

邹氏在院子里做事,见到他来,立即请林大勇到堂屋里坐。

林大勇瞟了一眼炉子上的锅,锅盖没盖,里头还是一锅稀粥。

进得屋去,明容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水,双手捧到他面前。

“叔叔,没有茶叶,您将就着喝点水解解渴。”

林大勇接过水杯,谢谢了他。

见他母亲离门口远了些,轻声问道:“上回那银子是用完了么?怎么晚上还吃这么薄的稀粥?”

明容眨了眨眼,笑道:“母亲拿了一部分还债,剩下的一部分给了夫子,是之前欠下的束修。母亲说,我们就要离开这儿了,不能欠着人家的钱走。”

林大勇很讶异:“你们要去哪里?”

明容答道:“去投靠大舅舅家,过两日就走。母亲说大舅舅和父亲一样,也是读书人,对我们学业有帮助。”

林大勇点了点头,想到身上还有张五十两银票,便拿了出来,塞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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